“所以那个健身教练……”唐甜甜想起当时的情形，“他除了发狂，还有不认识人的情况。”“吃过之后，再去做一个检查。”

他们下了电梯，威尔斯走出去时，窗边的一对男女正在夜色里专注地拥吻。陆薄言一笑，搂住她的腰靠过去，“我还是喜欢看你吃醋。”

莫斯小姐每天让佣人打扫，房间里的物品是心里有数的，枪这样的危险物除了威尔斯谁也不能碰，可刚刚的声音又明明是枪声。唐甜甜脚步站定在门口，眼底一抹诧异之外，脸上还有找不到威尔斯的焦急。

萧芸芸坐在沙发上，没多久，有人在外面“你知道她是谁吗？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
男子吃痛，后悔地再看唐甜甜一眼，唐甜甜再踢上一脚，他很快松开了手，转身混入了下车的人群中，一眨眼就不见了。威尔斯低头看向手机，信号微弱，他打开屏幕，画面还定格在一张网络上加载出来的照片上。

“他们喜欢下药，就让他们喝个够，酒吧要是觉得自己有损失，让他们随时来找我。”唐甜甜的视线从掌心中挪开，一回神，笑着看看他，“快到中午了，我饿了。”